2009年6月28日 星期日

MJ的頌唱

有報章的社論評到米高的殞落,說他的歌意義不彰,沒有像John Lennon 般留下首Imagine傳世,指是略遜一籌.不應笑亦笑了.

我們叫米高積遜的這個人,本身的演藝成就正已是Imagine 倡議種族共融的體現.他是第一個用流行樂歌舞攝服全世界的黑人表演者,重點是徹底收服白人社會;他是黑大家都知道,但舉世都更清楚的是他的才藝.

MJ其實是個集大成者,所集乃黑人基層青年的街頭歌舞精萃,諸如Breakdance, 諸如Rap talk,諸如呼號式的吟唱等:他將這些street boys Art form放大整理,玩得更精妙,然後帶入以白人為主導的英美流行樂壇的大雅之堂,成為了一種常規的表演格式,更重要的是令人人受落,賣得.開此源流,從此滿園都是河陽一縣花.演出者無分黑白黃紅啡,都落力咁跳.大家現在習以為常看的藝人和表演,都沒有離開過MJ的影子.

再究其源頭,來自非洲的黑人本來就是擅於身體和歌聲表達情緒的種族,MJ就這樣光耀了門楣,黑人的表演藝術為當代流行娛樂文化調色板上最大的一笪.

西方流行樂有說Elvis Presley 的祟高地位部分在於他以白人之身抱走了黑人獨步騷靈秘笈,唱出了黑白和味,而因為始終是白人地主,所以就勇冠三軍;直到MJ拔地而起,挾著更大的歌樂源流和超凡的個人天份,再界定當世的流行樂音階.而這些他知道不知道都無關弘旨了.

2009年6月26日 星期五

MJ與花拉

米高早來的死訊是突然,但又好像合該如此.第一個征服全世界的黑人表演者,把street boys 舞技放到大雅水銀燈廟堂,超世代的音樂天才,新聞影片回捲時才發覺他的所有重要事蹟,原來都發生在八十年代-最神的表演,以至自我漂白都是,官司的downfall是在九十年代.而近十年,我們已經不大看他了,無論好壞.但他舞台上的全盛期又是這樣的燦爛.落幕也是時候.大家懷念的僅是光影,都記載於Hard disk,台前演的和看的,都清楚是絶響.然而,就憑那幾年的五分三十四秒月球行步,就值得全地球的愛-惟是遙遠的,隔了玻璃,於他又不夠,旁人痛惜他的才華,郤又無能為力.

花拉是美國及香港的七十年代遺燼吧,燒過一種新潮的性感.70"s的解放和衝突.漸漸是抽象的構圖,美好的老日子?其實片集真的沒有怎麼,就是三個有性格的靚女.其中一個特別醒神省鏡,早期的girlie power, 罩在查理的五指山下,只有過一刻.

兩位該沒甚麼交情要結伴行,就只是觀眾難過在一起.

2009年6月24日 星期三

花生與豆乾同嚼

兩個行刑前書生的最後遺言...

2009年6月18日 星期四

沛之莫禦




三年前遊伊朗,但覺學生及年輕一代對外國人的熱情,其實是對外面世界的渴求,任何可以開啟封國之門度,都張頭伸腦的探看.他們心中雪亮,世界絕不只在Esfehan 的Iman 廣場-波斯文就是半個世界.一雙雙眼睛滿是好奇:夠了,教士的鎖國大困龍沒幾人再想排下去.我很想起八十年代初的中國民情.我們的導遊是個五六十歲,在七十年代尾放棄英藉飛機師身份回伊建設的”老革命”(可曾相識?),費盡唇舌解釋現代化/性別平等和可蘭經教義/女子必須蒙頭/婚姻由家庭安排等社會秩序如何並行不悖.他的忠義我同情,亦止於此.

那一張張期待的臉,等的是偌大的個人空間,合寫成”沛之莫禦”四字.

2009年6月14日 星期日

支持鄧玉嬌

如題...內地法制道德人權義理最後一擊.

今日過關-個嗰係中共政府.

祝鄧姑娘平安回家.

2009年6月9日 星期二

總是在六月

無論飛霜或甚麼的,都還是在六月,因為對角有個十二月的冬,顯得反差夠大,加上七八月要放暑假,事變趁早.As the other's garden is always greener, 所以在人地園子踏青一輪,才捨得回家.忽爾又渾忘了來路,竟就不知所云,所以加埋十是不能碰的潘朶拉之箱.

居然沒有對今年的燭光感動,雖然知道是久違了的多.坐在球場內的幸運席:有蠟燭,有聲有畫有舞台,我奇怪過去的十九年是怎樣來了又去,這麼快嗎?當中沒有細節的記憶,除了頭幾年和雷電交加的一次,第八次,第十三次又是如何了? 我每年都留意柏景台窗夕前的人影,和鎂光的閃動,事實上,今年真的明顯多了.人啊人,主角就是人.自問缺席的次數寥寥可數,但我不覺霎眼已經這二十年.當中我是怎走過來的?也別誤會我覺得集會的安排差,反之已經很成熟,節分總算恰當.老實講,要砌一張令老中青,新朋舊友都接受的大型集會接近兩小時的rundown 是十級難度的作為.

但我在無事無幹的年份,坐在鬆動的大後方,反而有更多思緒.而今年的集會精華應該是記利佐治街的塞人場面吧.

作為私記錄,我會記住當夜的蟬鳴.從來沒有這樣響,亦沒這麼的長.一路和著集會的節奏,我幾疑是魂兮的大駕,今晚都到眼前來.儘管看不見.

2009年6月3日 星期三

最近忙啲乜?


最近荒廢自家園,但忙於到各大留言區探場,有人聽就寫,有人混帳就去爭下咪.真係,講到就講啦,以正視聽!

2009年6月1日 星期一

撤僑式走人-別了廣場

五月二十二日,原定的回程日到了.一早就開始張羅往機場的車,但因為是戒嚴中,還是不易找.多得北飯的人為我們找來兩輛麵包車,同路的還有一位一身大包小包的台商.當年往機場要是閒日,一小時內必到,不過,因為很多大路都有佈防或民眾堵軍車的路障,司機都盡往胡同小徑走,出城後還得繞到外幾環,走了個多小時才到.事實上這段路我的印象一直模糊,因為在車上睡了一半.戒獸後兩天的採訪時間表多是早上十時多出外,或到廣場找人訪問或到外圍看情況,斷斷續續到晚飯時間回飯店或就近吃點東西,之後八九點便再返廣場蹲點,一直等到清晨五時左右,確認軍隊不進場才收隊休息.每天睡得三四小時,實在很累,只覺這段路在民居窄巷中曲曲折折的總走不完.

終於還是到了機場,以為軍警一定如臨大敵,豈料機場是空盪盪的,要搭飛機的人只得小貓三兩(這個可以理解,其時的內地人誰會離開),當中還多是外國人.我們由進機場開始,只在門口見到一位穿制服的軍警(真不知是軍是警),他只略略看看我們手上的證件就示意我們進入.然後發現航空公司的櫃位空無一人,但有人示意我們直行直過,到了海關仍只見空城計.一群人就這樣提著自己的行李,茫茫然的一路走到候機室,所有人都不知所措.只見當前的閘口有幾個牌子寫著航班的目的地,其他的都記不得,只知有香港和柏林(當年應該是指東柏林),就得往柏林的有飛機.大夥兒盲頭烏蠅的撲來撲去,最後依稀有航空公司的人說要上機的請快,我們如果把心一橫就可以直往柏林.

結果等了一段時間,才來了回香港的飛機,但要先停天津,我們當然不計較,機不可失呀.(其後有團員解讀這個”空港局”,認為是內地人叫我們要向外面如實報道當時情況的期盼!事實上當年下下要用費用高昂兼限時限刻的衛星傳片-還要在CCTV內,再往後一點,真的有電視台及報館記者到機場請回港的旅客代帶菲林或影帶,真的是全民皆兵了)

當天近晚,才回到香港.技術上,我們都沒有辦過出境手續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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