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對災難如此,便體會到宗教之必要,洗滌之必要,同理之必要.
一時片刻,無分別動念,沒有了差異,也沒有起判別之心,你我乃達一體大同,瞬間明白,同居共相.只是未曾有別識緣起的刹那,主客無礙,看過通透,善心智境同至,做了個好人.
在列斯時做過一份功課,居然是比較南北朝僧肇和英國休謨的學說,比甚麼,是物不真空和懷疑論;想起都流冷汗.前者的物質比喻是一水瓶,後者是顆發射了的子彈.
胡亂寫了甚麼忘記了,總之是自選題,成績與人無尤.而究竟可曾收到甚麼評語,自是失落的風鈴.只是到了這黎明前的關口,堪是回憶懷寂寥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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