紅了二十年,仍在一線,上晒神枱,早就封咗國民good boys 組合,想壞都無得壞.轉眼五隻仔變埋佬, 之前重傳話五佬會一齊再拍組成以來的第二部電影,估道係中團圓,收唔收爐都好,都是紀念作.而家點收科呢? 不了了之?
雖然Smap作為一個組合,目前都只係得番個Smap x Smap TV show, 不過仍然有個勢. 九七年夜空的那一方唱遍旺角,成為回歸背景音樂,當年開花滿滿的是一地的老翻日劇.一想起回歸,除了臨近D-day之前個幾月大雨,就是他們的夜空和那隻拍得非常好睇的MV, 各具形格的五子,在城市的冬夜,摩天大樓天台上,抵著冷,指向燈海外漆黑的未來.
我最初的一途長火車是由上野到札幌的日本東北新幹線,到了東北末的青森還要駁船到北海道;睡在大艙的塌塌米過夜,還可以花一百yen 的洗個澡.初識子彈火車,驚訝的是窗外連綿的農田,八十年代中,可以向美國說不的日本,都心半刻,餘者都是鄉下,縱使是現代化旳.尚是少見外國人的歲月:上了室蘭本線再輾轉前往支芴湖的鄉郊慢車,在小鎮站頭以一本通行的Railpass 入閘,票務員反覆端詳半响,像說了真是有這東西嘛的話,然後給我們上車.於是大慨是有兩個外國人的訊息驚動了車長,車行了幾站,身穿整齊制服的中年車長走到我們的座前,恭恭敬敬鞠躬行禮,說了一通話,大約是感謝光臨之類(純猜想),受寵而lost in translation的呆鵝搭客便慌忙起身還禮.人心尚古的好時代.